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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嫁: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28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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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飞,水灵灵的美眸哀哀的看着她:

    “娘亲,跟我们回去吧!娘亲……娘亲!”

    她驻足在原地,柔软的清风吹动着长长的刘海。发梢触动着她的脖颈,她觉得痒痒的,却懒的去抓,就那么呆呆的看着那个俊逸的男人穿过假山,走过花园,在自己的视野里彻底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老半天,她才闷闷问身边的金贤:

    “小贤子,我不回去,事情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吗?我真的是什么什么旃凤国的女皇?去年时候嫁了这块冰块,还和这块冰块共掌着你们的国家?”

    后三个问题,她已经问过无数遍,对于那些事,她的记忆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听到她称皇兄是“冰块”,金贤便有万千感慨,曾经,他们是那么的恩爱,转眼,她却避他如蛇蝎,可怜的皇兄,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以一种陌生的眼光来看待他时,心里得有多难受。

    其实,他何尝不难受,亲自将自己喜欢的人送还回去,与他而言,是一种折磨。

    如果他可以自私一点,也许,他可以……得到她!

    他却不能这么做!

    ****

    当她梳装完出来的时候,金晟正在客厅里喝茶,看到她穿上了他带去的皇后宫装,冰冷的眼神露出了极其柔软的神色,那个时候,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:这个男人真的好像很爱很爱“秦紫珞”。

    她有点无措,她不是秦紫珞啊!

    放下茶盏,他走上来牵住她的手,极温柔凝视着:“阿珞,我们,回家!”

    语气不再似之前那般冷厉。

    她立即涨红了脸,想甩开他的手,不高兴他的碰触,男人身上异样的薄荷清香薰得她心儿砰砰乱跳,她奇怪的抗拒这种心跳如擂:

    “金不离,跟你回家可以,但是,不许随随便便碰我……我不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对,不喜欢!

    他顿时蹙起了英气的眉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喜不喜欢,阿珞,我们是夫妻!你若不想臣子生出猜测之心,回去以后人前扮恩爱,免不了!”

    金晟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堵住她满口伤人的“不喜欢”。

    她抗意了几声,最终,默许。

    轻轻的拢着她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莲香,在安王府家丁的跪送下离开,金晟满是灰败的沉重的心,终于稍稍有了几丝宽慰。

    可是,他要怎样,才能帮助她将失去的记忆重新找回来呢?

    玲珑给她诊过脉,得出的结论是:

    “姐姐在九华的记忆已经彻底被抹煞,即便是她在中国的记忆也已残缺不全。她记不得当初是为了什么而来九华的。现在的她,所有的印象全部停留在十七八岁……姐姐跟我说过,那个时候的她,还在念高中,她的世界里没有秦一诺,只有金贤……曾经一度,她以为自己爱的是金贤,直到秦一诺出事,直到她来到九桦,直到她爱上你,她才知道最爱的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玲珑说,紫珞之所以会失去记忆,也不是偶然的事,萧融给她吃过忘情水,这一年多时间,她和冷熠一直在研究克制忘情水的解药,始终找不到根治的法子,药性的发作,已经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部。

    知道这些事的时候,他几乎疯狂,怒吼的质问:这么重要的事,为什么要瞒着他?

    玲珑脸色惨然的跪在地上不起,什么也不辩。

    整个世界,已乱套。

    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1

    朱墙碧瓦的华丽皇宫,巍峨雄壮,连绵数里,雕梁画栋的朝议大殿,金碧辉煌,彰显着帝家的无限的尊耀荣华——

    自古以来,皇宫从来是浮华生活的像征,有美女如云,有珍馐佳酿,有绫罗锦装,更是没有硝烟的战场,人性糜烂的温床。

    可以用欣赏的眼光来研究并喜欢富有浓厚历史味道的皇宫,却无法将历史和自己融为一体,承认自己是那样一个站于宫闱巅峰之上的主宰。

    从崇华门一路来到金銮大殿,身边的男人,穿着明黄龙袍的他,那个名叫金不离的年青帝王,挽她之手,不疾不慢的走去,沿途,各阶朝服的臣子见者下跪,他坦然的接受着他们的朝拜,果有泱泱君王之风。

    可失去记忆的紫珞,却感觉万分的尴尬。

    既不喜欢他的亲近,更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叩拜——太没人道了。

    已经过了朝议时辰,文武百官依旧群集于大殿之上,见得帝后相携而来,不约而同的俯叩于地。

    金不离把紫珞带上朝堂,直接将她按到了龙椅旁的凤座上。

    面对群臣的山呼声,她有点手足无措,但很快在男人鼓励的眼神里沉定下来,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朝臣的报禀。

    金不离一再的提醒她,国家并不是他一个人的,两国初并,她若长久缺席朝会,会遭来各种猜疑,然后将直接影响到朝政令律的实行……

    她不是一个任性胡闹的人,既然“秦紫珞”这个角色这么重要,那她就只能勉为其难的跑跑龙套。

    事实上来说,这种朝会,非常非常的枯燥乏味,她真的很佩服以前的“秦紫珞”,居然能忍受得了这种朝会,天天早起听“老古董”们发表这种迂不可及的报告。至少,现在的她听这些听的的直想打哈欠。

    可惜,每番在她想走神的时候,金不离这个坏家伙就会不着痕迹的把臣子报奏的事踢到她身上,让她处理——

    丫的,这男人故意整她想让她出丑来了呢!

    她恶狠狠的头皮发麻的瞪他:这个可恶的男人,明知她初来乍道,还敢一味的为难于她,太无耻了!!

    可那个无耻的男人,装作什么也没看到。

    于是,她只能碍着头皮借说身子不适让他们重新报禀一遍。

    说来也真是奇怪,明明她没有这种处理国家大事的经验,但只要她静下心听,居然就能把事儿处理的井井有条,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,而且,还能准确的叫出每个大臣的名字,吩咐他们如何如何办事,如何如何操作,把某些持反对意见的朝臣全部驳的哑口无言,犀利强悍且不留余地的语锋每每让他们瞠目结舌——

    高效的办事能力,非常成功的将朝臣们的一些“疑虑”打消在萌芽状态,并且得来了身边男人频频赞许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会很是时候的插上一些话,一锤定音,与她一唱一和,威慑朝堂。

    第一次“合作”完美谢幕。

    下朝之后,他将她送回凤栖宫时,她觉得自己快累趴下了,本能的去找床躺,太累太累鸟,简直就像刚刚参加了一场机辩赛回来。

    人还没有沾到床沿,一具温烫的胸膛便自身后将她强抱住,长长叹息在她耳边响起: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,我不扰你歇息。但是,我想请你在你睡之前,再好好仔细想想你自己是谁?珞,别固执的不肯承认自己是紫珞。你且试想,如果你若不是紫珞,怎能将朝政大事办的这般绝妙?如果你不是紫珞,又怎能与我在朝会上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,如果你不是紫珞,现在你又会这么熟门熟路的找到我们的寝榻……纵然你失去了一切记忆,你的潜在意识还是存在的。我们努力将它找回来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包裹住,她怔了一下以后,整张脸莫名的涨的羞羞红,她只觉自己的肌肤,就像烧沸的开水,滚烫滚烫。

    她懊恼的叫了一声:“色坯,不许碰我!”

    男人不肯放开她,将她转过头来看他,他冲她深深的看着,眼神带着难以尽言的疼痛,低低的说:“珞,其实你还是记得一些事的不是么?比如说你还是喜欢叫我色坯……”

    紫珞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系列事情,也是大感意外,但,比起这些意外,她更在意的是这个男人又在吃她豆腐,出于自卫的本能,她狠狠拍出一掌,使的劲儿极轻巧有力,居然以极其矫健的身手,将搂着自己身子的男人反身撂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砰”,内殿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,不曾防备的金晟惨兮兮的被掰倒在地上,摔的骨头差点断掉。

    “呀!”

    她被自己的这个举动吓坏了,急忙收手,对着自己的双手瞪大了眼,结巴的直叫:
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我没想到我会功夫的啊……对了,我会功夫,金不离,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,小心我不客气!”

    倒歉的语气,到最后成了理直气壮的威胁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品性一点也没有因为失忆而丧失,金晟躺在铺着雪白地毯的地面上,摸着摔疼的肩膀,苦笑迭迭。

    相见难相亲,那是何等的痛苦!

    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愿让他碰一下!

    是的,紫珞完全无法认可金不离是自己的丈夫,在她的第一印象里,皇帝全不是好东西,一个个皆是不折不扣的种马,花心滥情,对女人不负责任,她是这么爱干净的人,如果自己真是秦紫珞,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“肮脏”的男人?

    她也无法承认金凌是她与那个男人的结晶。

    问题是她可以将那个想在晚上入住到凤栖宫的男人轰走,却没办法狠着心肠,将凌儿这个漂亮的娃娃扔出去不管不问!

    于是乎,她的身后便多了一条小尾巴,从入榻皇宫第一夜开始,小尾巴便缠上了她,并且信誓是旦旦的立志:要帮她寻找丢失的记忆。

    待续!

    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2

    金晟曾问玲珑:“可还有希望……”

    玲珑咬唇不答。

    自此,颐心殿成了他一个人的书房,那个爱与他争辩不休的妻子,除了陪他每天上朝,再不肯近他身旁。

    每日里,她与娇儿在寝宫嘻嘻哈哈,而他独枕冷对空房,常常是孤灯挑尽未成眠。

    政事劳碌,私事烦心。

    回宫那天,她将他赶出凤栖宫,曾笑眯眯的倚在门口与他约法三章:

    “金先生,说真的,我跟你真的不熟。不管你再怎么说的天花乱坠,没感觉就是没感觉。还有就是,你长的实在是太像我家那个爱欺负人的三哥——我对那家伙真的很感冒。所以,大事上,我帮你圆场,小事上,你得照顾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问什么意思?

    她进一步解释说:“我的意思就是:以后这个凤栖宫暂时归我所有,再没你的份,你爱睡哪就睡哪去,不准再踏进来。要是你敢毁约,我拍拍屁股走人。反正,本姑娘责任心没你说的那般强大……相对来说,我比较喜欢游山玩水,难得跑来一趟古代,我觉得出去转转,远比住在宫里和你们这堆思想腐朽的古人谈治国之道来的强……最后我认为我们两个年纪相差实在太大,代沟极度严重,有些事情没法沟通,因此,依我看来,我们各过各的比较妥当。”

    他听了,气的差点捏死她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真是太不让他省心了,如今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,却还这般拼命拼命的和她撇清关系。

    她可不管,拍拍手,一把就把门给甩上。

    若不是顾念她怀着身孕,他真想将她拎起来,好好扁上一顿。

    他告诉自己,她是个孕妇,他不跟她一般见识,就让她嚣张一下吧!

    问题是,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,还不知道肚子里怀着一个,常常带着凌儿做一些高危险的事来吓破他的胆。

    肚里这个孩子不能留的——她若没有失忆,他和她讲道理,她一定会听,偏偏她现在失了记忆,要是告诉她,她怀孕了,但是,却必须把孩子拿掉,她一定一定会将他定为老死不相往来户。

    烦啊!

    说不出来的烦!

    理不清的乱。

    他靠在龙椅里,拼命的捏眉心,面对御案上积压着的奏折,再看看对座空当当的位当,心情就极度败坏,脸上尽是疲惫的神色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她抱在怀,好想好想喝一杯她亲手泡制的花茶,听她温温柔柔的劝他:

    “不离,歇一下。我给你捏捏肩膀!然后,我们出去转一圈。工作的时候要好好工作,休息的休息就得放开一切去休息。正事是忙不完的,劳逸结合是必须的!”

    现在,他再难看到她美丽的笑容,在一起的时候,她总是用小心翼翼的眼光看他——能和凌儿没大没小的玩成一团,独独将他摒弃,好生悲惨!